瘋狂阿貝：無論如何都要做個愛與夢想的偏執狂

昨天夜裡,我夢見老大,
第一次,在他失蹤之後...

經歷前一日的晚睡早起,
昨晚呈現體力耗竭的徹底疲倦,
和媽媽通了電話,
又聊起老大,
當然依舊沒有消息,
媽媽首度用斬釘截鐵的肯定語氣說:老大一定走了!
因為
就在老大消失的第二個星期,
家裡的另一隻狗兒總會在晚上對著門外哭號,嗚嗚咽咽的嘶嘶吼著,
以為老大回來了,媽媽下樓開門卻什麼也沒瞧見,
就這樣,連續幾天.
獸醫院的護士告訴媽媽,應該是老大回來看他的同伴們...

也許是因為和媽媽的談話,
睡夢裡第一次,我夢見了老大,
在屏東的家裡,老大回來了,
我抱著他,比最後一次看到的他又稍微瘦了些,
還清楚地記得夢裡的我笑得開心,
對著老大說:"你真可愛!"
老大似乎沒什麼反應,但
我卻沉浸在老大失而復得的喜悅裡,
夢裡的我,笑得開心...

醒來,忙了一陣突然想起這夢,
一開始我以為老大真的回來了,
倏地才又想起那是夢境,
一股酸意從心底沿著思念,踩過由希望破裂而成的失望碎片,
爬著爬著竄到了眼睛...

18年前
屏東家裡來了一隻小黃流浪狗,
雖然是母狗,爸爸卻叫她做Jimmy,
1年後小黃狗生下了10隻小小狗,
黑的灰的白的黃的花的長毛的短毛的直的捲的...
因為太多,第一隻出生的叫老大,最後一隻叫老么,
大隻黑色的叫大黑,小隻黑色的叫小黑,
長得像Jimmy的叫小Jimmy,
還有大灰,小灰,捲捲......
實在太多,只好送走大多數的小小狗,
最後留下Jimmy,小Jimmy,老大,老么,小黑...

大學三年級,小Jimmy因為心絲蟲病過世,
研究所二年級,Jimmy曬太陽被轎車輾過內臟破裂不治,
2007年末,老大洗完澡後失蹤,
17年過去,
下次,再回去屏東老家,能呼喚的,圍繞在腳邊渴望著食物的,
窩裡滿足睡著的,
只剩下再也不似從前活潑的小黑,老么,
不希望他們走,卻難以接受如此今非昔比...